【火影】四战后我捡到一只混蛋鼬(2)

文案:

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后,佐助决定浪迹天涯前最后看一眼宇智波宗族禁地,结果却看到了穿越而来等待他最后一战决心赴死的鼬。

我亲爱的的哥哥啊
你以为你愚蠢的弟弟还会按照你的剧本杀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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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抢台词













阴冷灰暗的地下禁地,残破的石墙勉强林立。
在满地断石残垣围拱的中央,一座沉重的石椅稳固地踏在开缝的地面上。

有风从远处袭来,吹动暗沉的黑底红云袍,猎猎作响。

没有理会额角飘扬的几缕碎发,放松身体两腿懒懒交叠安坐在石椅上气息冷凝的男人眸色血红,漠然地看着禁地大门打开后出现的蓝衣少年,空荡荡的左袖轻晃。

“你的…手…”

高坐在石椅上的男人鲜红的眸色沉了沉,道

“你以为断了一条手臂还能杀了我吗?”

宇智波禁地,似曾相识的画面,魂牵梦绕的那人,天阴沉沉的可怕,时过境迁,开门后的一刹那,佐助瞳孔骤缩,大脑一片空白,带着些许六分茫然,三分不确定,还有最后一分失而复得后小心翼翼的欣喜,佐助喃喃道

“…尼桑?”

那声音轻到很快消逝在林风中,像是不忍惊扰某个不愿醒来的美梦。

他忽然就理解了斑和带土穷尽毕生心血致力于无限月读的原因,不管现实或是虚幻,只要那人能好好的站在那里,颠覆了整个世界又如何?

是错觉吗?
如阴云般灰暗的男人听到这轻声呢喃血色眸子里的冷凝动摇仿佛瞬间散去,又在瞬间恢复成了高高在上的漠视。

“…哥哥?”男人捕捉并重复了佐助的话,然后顿了顿,像是在反复咀嚼这两个简单的音节,神色莫辩。

半晌,他微微露出一个嘲讽的轻笑,道
“杀害了全族的我,还能被你称为哥哥?你的器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

“……”

如朝露蒸发、气泡破裂,那一句不知是在提醒谁的话语终于惊醒了沉浸在美梦中茫茫然不知所措的佐助。

他终于皱起眉,开启了相似的三勾玉血色眼眸,直直凝视高台上坐姿放松,面色冷硬的男人。

鲜红双瞳里锐利的目光穿过凝固的空气、穿过阴暗灰败的会场,穿过曾体会山间凛冽的风、捧起溪里清冷的水,穿过那几年艰难砥砺即使叛村也要变强复仇,又在复仇后才知道一切,偏执为鼬摧毁木叶的整个时光。

三勾玉旋转成万花筒,永恒万花筒。

目光最后落在高台上安坐的男人,黑底红云,面容冷漠。

那些经历不曾作假

那个男人,不是幻术!

“你的眼睛…”
鼬皱眉,却被一阵低笑打断。

佐助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弧度,他低低地笑着,很快又转为大笑。

断了臂的蓝衣少年用仅剩的一只手捂住脸在空旷阴暗的宇智波禁地神经质般哈哈大笑。

他笑得疯狂,撕心裂肺,笑得捂住脸弯下腰似乎要把这些年压在身上的重担不管不顾全部丢走,又似乎是在笑自己天真、愚蠢,人生从头到尾只为那一人而活。

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他终于笑够了,重新挺直脊背负起重压,带着未尽的凉凉笑意看向高台上皱起眉的男人。

“我的眼睛?哥哥,这是你的眼睛哦~”

佐助满含恶意地凉凉地笑着,他缓缓走向高台,边一路破解鼬布下的幻术,边一路嘲弄道

“每个人都依靠自己的知识和认识,却又被之所束缚,还将这些称之为现实。但知识和认识是非常暧昧的东西,那个现实也许只不过是镜花水月,人们都是活在自我意识之中的,你不这样认为吗?哥哥”

佐助在高台下站定,直视石椅上一动未动,却终于面容从淡漠到冷肃的鼬。

“你的写轮眼能看多远呢?尼桑”

佐助走过来冷冷打量着石椅上瞳孔深邃气质死寂的男人。

三年前尚红润还有点婴儿肥,现在却面色苍白沉寂,眉头紧皱一点也不好看,那时候哥哥的身体真差啊,拖着沉疴的身体与自己战斗,甚至数次掩面咳血。

因为自认罪人所以自我惩罚不肯好好照顾自己吗?自虐般折腾自己身体,安排好剧本与死亡,所以在此之前任意疯狂使用瞳力,到与愚蠢的弟弟决一死战的时候连弟弟的面容都看不清。

当时的自己,究竟有多愚蠢呢?

台阶下,佐助直视鼬,待扫到他身上的黑底红云袍时眯了眯眼。
一件晓袍完美遮住了鼬瘦削破败的身体,暗沉且血腥,真碍眼。
眼前为了和平忍辱负重能牺牲一切的哥哥,更碍眼。

不止绯红,还有淡紫。

“你的眼睛是谁换给你的?”

看到了他右眼旋转着的永恒万花筒和碎发下的轮回眼,鼬皱眉微微有些凌厉道

“在关心我吗?”佐助扯了扯嘴角“放心,你的备用眼睛好着呢”

佐助边缓缓走上阶梯,边道

“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告诉我宇智波一族本来就是为了得到万花筒写轮眼,不惜同伴之间自相残杀;为了得到永恒的瞳力不惜父子反目、手足相残,并一直以得到此力量为荣的被玷污的一族?”

“而你我被这血淋淋的命运卷入其中,你要将我杀死,并从一族的宿命之中解放出来,进而得到真正的变化?”

“脱离束缚,从自己【器量】中将自己解放出来。我们是各自的备用眼睛,这正是宇智波一族兄弟间的羁绊?”

伴随着三个刺耳的反问,佐助走上高台与鼬之间相差不过一步。

带着扭曲的笑容,蓝衣少年再次上前一步一条腿半跪于石椅上弯下腰单手环住快压不住眉宇间震惊的男人并与之额头相抵。

佐助右眼恢复成纯粹黑眸看着鼬的眼睛,尽管血红,但里面有且仅有他一个小小的倒影。

这次终于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哥哥,你的光明就在这里,来取呀”

鼬沉了沉眸子半阖下眼帘,他微叹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落,手里剑出,寒光现!

手里剑与草雉剑相抵,鼬和佐助手持利器在对抵中两两相望,又迅速后撤。

夜色已重,星光点点,佐助望了鼬一眼,径自跳出禁地,鸟啾蝉鸣,不远处万家灯火,是一片安静祥和的木叶村。

…果然

躲过呼啸而来的腿风,下一秒却被抓住衣襟狠狠甩向石壁。

【火遁·豪火球之术】

随着“砰”地一声巨响,烟尘弥漫间鼬迅速结印,高热滚烫的巨大火团喷向那被砸出一个坑,滑落了蓝衣少年的石壁。

巨大的橙红火焰覆盖了小小的白色烟雾,替身术后佐助出现在鼬身侧,猛地挥出一拳。

不管这一拳鼬有没有早就看看穿并放水,佐助都面色狰狞咬牙切齿吼道

“混蛋!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幻境里可是不能取眼的啊!”

也只有在幻境里,他才敢肆无忌惮真一拳打上去宣泄心头愤恨。

真是胆怯,就算是幻境也会顾忌哥哥快要失明的眼睛,没打两拳就一语道破这是幻境。

这是一场不必要的战斗,比的却是谁心更狠!

上一次作为纯粹复仇者的他赢了。

这一次,从见到这个混蛋开始,他就放弃了抵抗,于是毫无胜算,心甘情愿一败涂地。

似有所感,鼬微微阖上眼眸。
月色星空下安宁的木叶消失,蝉鸣鸟叫却依旧不断。
仍是空旷灰败的禁地,断石残垣围拱着高台上偏大的石椅。

佐助亲密地环抱着鼬,摆出毫无防备的姿势,将大半重量倚在兄长身上。

白皙的下巴枕在鼬不算宽阔的肩头,佐助被肩胛骨突破薄薄的一层肌肉有些硌,却贪恋这一点温暖,不愿离开。

他偏了偏头看见了鼬小巧精致的耳垂,佐助瞳色暗了暗,心中鼓噪不停仿佛受了恶魔的蛊惑。

他伸出嫩红舌尖,轻轻舔了上去。

鼬微不可查地颤了颤,也可能是幻觉,他的哥哥明明是万年不动的冷酷雕塑。

鼬羽婕轻扑,睁开深邃的眼眸,晦涩道

“原来如此,你都知道了吗”

“嗯,我都知道了,不止如此,大蛇丸留下的咒印已除,他不敢再觊觎我的身体。”

佐助盯着鼬脖颈处精致的锁骨,呼出暖暖的热气,酝酿了鼬苍白的肌肤。

“哥哥,你可以放心了”

干脆整个人都斜坐在鼬的身旁,佐助紧紧环住雕塑般冷硬且削瘦的鼬,像是不顾一切环住了他的整个世界。

他重新抵住鼬的额头,紧紧盯着鼬猩红的眼睛认真而又恶狠狠道

“所以,不许你再离开我!”

明明是居高临下任性的命令般的语气,却带着挥之不去的深深悲切。

鼬低垂着羽婕,他右手轻颤,缓缓抚了抚如受伤后幼兽般炸毛的弟弟的脊背。

“好”

鼬低低回应道。
佐助无声地将鼬抱得更紧。

看着软软搭在身侧的左侧长袖,鼬的眉宇间闪过痛苦自责,犹豫道

“左手…什么时候的事?还疼吗?”

佐助舒服地枕在鼬的怀里,闭目享受着难得的温情,闻言只懒懒道

“没关系,不疼了”

此刻鼬脸上的表情仿佛断了一条胳膊的是他自己,既心疼又内疚。

环住弟弟的右手碰到了佐助腰际的忍具包,强大敏感的忍者无意间迅速感知到平整微软的表面。

不是忍具。

那是什么?

未等佐助惊起阻止,鼬眉目低垂间已经抽出书样物品。

《亲热天堂》?

气氛只凝固了一秒。

因为佐助已经眼疾手快打晕了兄长。

他沉默着看了看手比脑快的右手手掌,又看了看软软躺在石椅上难得露出脆弱无害一面的鼬。

佐助深深皱眉,难以理解。

为什么那么慌呢?

不就是一本无聊的小黄书吗?

还不是他自己的,是戏弄卡卡西顺来的。

好好解释一下,不,佐助面无表情划掉脑海里他一本正经跟满脸平静的鼬解释小黄书来源的画面——真是太恐怖了,绝不承认是因为过于羞耻。

果然,还是直接打晕比较好。
佐助偏了偏头跳下石椅,藏在碎发下小巧的耳垂不知何时染上了淡淡绯红。

他凝视石椅上阖上双目病体沉疴的鼬,半晌,抿紧唇望向来时百废待兴中的木叶。

希望纲手能识相点,不然…

佐助遥望苍穹,一望无际的星子闪烁,月光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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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佐助恢复黑瞳时鼬迅速布下的幻术。
而鼬的幻术里安宁祥和的木叶村…佐助表示——尼桑,你知道尾兽玉吗?

然后乍见本应死去还在演戏的哥哥,佐助有些病娇崩坏,并且从第一章可以看出本文里的佐助并尽管满心都是鼬,并且口嫌体正直,但是还是没有完全原谅鼬,这是跟原作不同的一点,请大家多多谅解。
下章尽量恢复正常 →_→

最后,第一章立下的flag不要大意的全部都还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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