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四战后我捡到一只混蛋鼬(3)

文案:

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后,佐助决定浪迹天涯前最后看一眼宇智波宗族禁地,结果却看到了穿越而来等待他最后一战决心赴死的鼬。

我亲爱的的哥哥啊
你以为你愚蠢的弟弟还会按照你的剧本杀了你吗?

第三章

狭小阴暗的地牢,被全身束缚带狠狠缚住身体,手被反捆于身后,双眼也被专用黑布蒙住失去了光明。
佐助虚弱地靠着泥墙。

就像一只本应翱翔于天际自由凌厉的雄鹰,如今却被折断双翼跌落泥地,顺从地垂下高傲的头颅,自愿任人宰割。

“咔拉咔拉”,铁门被拉开的声音,佐助侧耳,首先听到的是急切的踢踏声,鸣人吗?

不自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又很快压下。

那么,另外一个稳定锐利的高更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就是纲手了吧。

这是明面上能让他听见的声音,毕竟卡卡西还未上任,还是五代目的纲手来见他这个叛村的嚣张的S级罪犯,暗地里应该跟了不少暗部忍者,还有地牢里本来就一直存在看守他的暗部…

可惜他一个都感知不到,毕竟被封印了查克拉。
不过,终于不是长老团的人真是太好了。

“佐助!”

见到蒙住双眼被捆得结结实实丢在角落面色虚弱的佐助,鸣人满脸焦灼实在忍不住呼喊出声,带着显而易见难以自抑的心痛,眼见就要扑上去。

“鸣人!”

纲手手臂一挥,阻止了鸣人冒失的举动,她严肃地望向角落里情况明显不对劲的佐助,凝重开口
“有人…来过了吗?”

“…嗯”
佐助偏头应了一声,又问道
“鼬怎么样了?”

顾忌到身后鸣人,纲手说的有些含糊,但是佐助很配合地回答并隐瞒了某些事实,比如明明只是下达封印查克拉和束缚关押的命令,为什么佐助却一副忍受痛苦的样子,或者说,经受了凌虐折磨的样子。

阻止鸣人扑向佐助不是怕角落里佐助对毫不设防的鸣人做些什么,而是怕不了解情况没轻没重的鸣人伤到状态明显不对劲的佐助。

纲手脸色有些难看,那些老不死的手伸的太长了。

她右手亮起绿光走过去一边给佐助检查治疗,一边简练回答道

“我为他作了检查,忧思过重,积劳成疾,有严重的胃病……需要静养。最重要的,他的眼睛,如果再继续使用写轮眼,会有失明的可能,事实上,他已经在失明的边缘”

“…嗯”

佐助抿唇,虽是意料之内,但听到纲手报出的长长一串病名,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颤。

少见的,鸣人安静下来了,他为佐助取下眼罩后就怔怔地望着全身被束缚住脸色苍白虚弱的佐助,澄澈蔚蓝的眸子里溢满了难过。

他已经不是12岁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经历了四战,即使地牢里没有血腥味,没有刑具,佐助身上被裹得紧紧的,看不出伤痕,但是佐助被人动过他还是看得出来的。不同于纲手作为经验丰富、优秀的医疗忍者的发现,他可是作为佐助的那个【唯一】,唯一的朋友,唯一的羁绊,在刚进牢房时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

“有人…来过了吗?”
“…嗯”

鸣人嘴角划过一丝苦笑,他们还真当自己是小孩子啊。

“吊车尾的,哭丧着脸干嘛?我还没死呢”
佐助皱眉,他实在看不惯鸣人眸子里失去光亮,一副看穿自己被怎样怎样的自责难受的模样。
像是多年习惯,出口即挑衅。

“哪里有哭丧着脸?!”

鸣人回过神,努力地想像以前一样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勉强弯起嘴角,却很快又仿佛被沉重的现实压下。

他想起了前两天佐助自首,高层被惊到鸡飞狗跳召开的临时会议,关于如何处置这个叛村多年的S级叛忍。

作为整个忍界人尽皆知不肯放弃的佐助的好友,漩涡鸣人当然被排除在了会议之外,不过,仙人模式加上通灵小蛤蟆,鸣人攥着拳头听完了整个过程。

“直接处死吧,叛忍问题还用开会吗?”

“喂喂喂,不提四战时佐助做了多大贡献,鸣人可是跟佐助关系一直很好啊”

“卡卡西,不要因为佐助是你曾经的学生就包庇他”

“没错,也不用那么急着处死,说不定还能从他的嘴里套出不少情报呢”

“鸣人那边瞒着不就行了…”

“……”

“够了!我才是火影!现在我下令,封印查克拉做特殊处理先关押到地牢,等我处理完鼬的问题再议!”

提到鼬,多少知道一点内情的门炎和小春都沉默了,见他两不说话,其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再做出头鸟,于是散会。

说来明明是大人之间肮脏的政治权利斗争,却偏要两个无辜的孩子来背负所有罪孽。

该庆幸佐助最后那番改革的话除去秽土转生的人只有他、鸣人还有小樱三个人听见了吗?根本就是个长不大也不肯长大别扭到怼天怼的熊孩子,偏还真拥有摧毁世界的实力。幸好还有鸣人在,不过佐助跟鸣人终结谷之战正视现实后好像还激发了什么奇怪的新属性,再加上本应死去鼬的刺激。

卡卡西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上任火影之后会老得很快。

“是谁?!”

既然看出来,也被看出来了,那鸣人也不藏着,他有话直说,大大方方直视佐助,蓝色的眸子如大海般深沉,压抑着某种怒火。

佐助撇开头,故作冷漠道

“暗部的例行审讯罢了”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鸣人不依不饶,凑到佐助面前固执道,金色的发丝一晃一晃。

“…啧”

佐助无法,他正过头却看向纲手,意义明确,鸣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鸣人"

纲手沉声开口

“你缠着我来之前答应了什么?安静或者出去!”

“……”

鸣人沉默着走到地牢另一边,猛地挥出一拳将地牢泥墙发出一个大洞。

然后背对佐助纲手,对着他打出的大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纲手打开一个静音结界。

一阵短暂的密谈后,她解开佐助的束缚,和情绪低落的鸣人,三人一同走出地牢。

本来鸣人还准备背起佐助,佐助冷冷一瞥,鸣人只得改背为扶。

真是像极两人大战再不斩白之后相互扶持的背影。

后来三天,纲手大刀阔斧剪除三代目时期的陈旧顽固势力,用佐助叛村时期收集的某些绝密资料,以一种绝逼会得罪人的架势发挥着她成为火影最后的余热。

反正再过不久就撂挑子不干了,纲手懒懒地在阳光下舒展身体,眯起眼悠闲地咬了两口三色丸子,吃完后直接躺在屋顶上假寐,装作听不见静音喊她的样子。

然而一闭上眼就是五天前那个清冷的佐助在鸣人和卡卡西的通报带领下走到她面前的样子。

像是小电影一样,控制不住不断回放。

除了鼬让人心惊佩服的黑暗往事外,接下来佐助的那一跪……

虽然之前只多在传闻与鸣人的念叨中对这位宇智波最后的后裔建立一个冷傲入骨、偏执强大的初步印象。但是从先前行为嚣张,目光却相当平静地挑衅会议来看,更像一个热血冷却、失去信念,如游魂般保持诡异平静的存在。

而现在,他平静地双膝及地伏下,将黑色的脑袋深深抵在粗粝的地面上。

这是一个标准的跪姿。

不提一旁卡卡西被震到呆滞的面庞,单是鸣人颤抖着的试图拉起的大呼小叫都让她无端产生一种折辱了这位少年的负罪感。

只得神色复杂地让人起来,在迅速计算利益得失后答应了少年的请求。

也算一场豪赌吧,关于人心的豪赌。

扇形的边缘,宇智波旧宅,荒草丛生。

佐助低垂着眉眼仔细拧净手帕,一只手可能有点不方便,不过没关系,他现在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

窗外斜阳浅浅打在床榻上那人苍白的脸颊上,晕出暖黄的光晕。

在宇智波禁地时佐助就发现了,失去平日里强大冷酷的气势后,这人阖上眼帘安睡时,显得意外无害柔顺。眼睫漱漱,薄唇轻抿,躺在塌上甚至透出些许脆弱的意味。只是俊秀的眉峰紧拢,仿佛在梦里也要被所背负的沉重折磨的不得安宁。

鼬自那天起已经躺了五天,用纲手的话来讲就是外力强迫身体机制自我休眠,是最好的静养,一般来说十天之内是没关系的。

不轻不重地用合适的力道用手帕为鼬擦拭身体,上衣已褪,鼬毫无知觉地软倒在佐助怀里,露出润泽白皙的胸膛脊背。

佐助尽量心无杂念地为兄长擦身,却在拭过红缨时眼神暗了暗,他冷静地为兄长擦完全身换好新的睡衣裤后走进浴室。

打开淋浴,佐助闭目仰头,任冷水直直打在脸上,湿了黑发,凉凉的水珠流过胸膛,最后隐入正咆哮着的三角地带,滴在地上。

十六七岁的少年,自然早早懂得了如何纾解欲望,只是…佐助甩甩脑袋,发珠四溅,右手动了动,最后只是攥紧拳头,任那股冲动被凉水渐渐浇息。

待完全冷却,佐助这才草草洗干净自己,满脸平静走出浴室。

看着床榻上不理世事沉静安睡着的鼬,佐助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他伸出犹挂水珠修长白皙的右手,轻轻抚了抚鼬紧拢着的眉峰,最后像想到什么似的戳了戳鼬的额头,而后不自觉弯了眉眼,面容温柔。

“他会答应吗?”

突然想起那天在地牢里纲手的发问。

“那就让他先躺着”

等他醒来,就是物归原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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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改名叫《睡美人》了,hhhhh
终于写出了那么一丢丢jq,泪流满面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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