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路人NTR(?),冰恋(?),人树(?),黄金圣水(?)
#前期正常,虐中带刀;中期画风开始突变;后期丧病梗有毒
#并不是车
#慎入,被雷到不要怪我
#博人严重ooc,结尾严重丧病
#终于悄咪咪的污了一发佐助(。◝ᴗ◜。)
火之国最近推行火葬,人去世之后焚的骨灰埋在庭前院后,再在上面种一棵小苗,风雨年岁之间,伴后人一同成长。
这样一来比对着冷冰冰的墓碑难过神伤要好。
二来最近人口爆炸,也算在另一种方面节省土地。
木叶隐村响应号召,七代目火影漩涡鸣人做出表率,连带妻小,一起在火葬意向表上签字盖章。
漩涡博人拿到那张意向表是在一周以后,做了个不大不小需要跑远门的任务。
他无意识的捏住笔末,不住摇晃,脑子放空,眼神不知散去了哪里。
听说那个人也签了字,忍鹰细细的爪踝上勉为其难的绑着老爸长长的的信纸,搞得好像那张意向表才是附加的一样。
签完字写完任务报告闲闲走在木叶大道上,像以往一样同热情的村民打着招呼。
灿金的发丝和澄澈的蓝眸,从小到大,一直肖像其父,也有人说长大后的性格终于沉稳了很多,不像一直天真自信的鸣人,倒似隔代遗传了四代目,又有两分感觉似卡卡西,不动声色的将心事藏进深处,再用大大的笑容彻底掩盖,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实在推脱不下店老板送给老爸的最新版豪华至尊杯面后,博人无奈,只得用瞬身术逃至屋顶。
猛地,他骤然抬头,眼眸一亮。
蔚蓝的天际上有鹰展长空,滑翔而过,其翅羽凛冽,目光锐利。
是他的鹰!是他的信!
心头不住鼓噪,绑着绷带的右手伤处隐隐发痒。
少年表情欢欣,不住仰头,他迎着劲风,奔腾跳跃在屋顶小巷,追随着天际鹰啼,追随着心头明月。
而那鹰呢?理也不理地上蝼蚁,滑翔数息,俯身长翅一收,钻进火影办公室的大窗里去了。
博人自嘲一笑,却也没停下脚步,他抿紧嘴唇,加快速度,如疾风一般掠过大街小巷,最后稳稳停在木叶的中心建筑前。
在进入前,他站定一瞬,微微仰头。
来到二楼,隔着办公室大门都能听见七代目火影,漩涡鸣人的笑声。
“哈哈,这样就算我们都死了也可以种在一起!”
“哎,哪有人咒自己死的”火影辅佐奈良鹿丸无奈道“再说还有小樱和佐良娜,佐良娜也不会想看到自己父亲的树种到别人家去吧?”
“那就我去佐助家呀”鸣人笑嘻嘻道“七小队永远同在”
鹿丸暗暗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忘记雏田了?还有博人和向日葵。
不过他也没出声提醒,一是越和鸣人争他越起劲。二是此事太过遥远,说不定他会死在那两人前头呢。三么……
博人推开门,就看见他老爸嘿嘿笑着望着他,略有几分不好意思道
“博人啊,以后我死了你会准我埋在佐良娜家吧?”
“………”
博人叹了一口气,没理他的傻老爸,问候了一声鹿丸辅佐,径直走过去将意向表和任务报告放到桌上,然后转身望向办公桌旁边专门为鹰吊的木架。
那鹰站在架子上,眼睛炯炯有神,正梳啄着自己威风亮丽的羽毛,并且傲气的很,一个眼神都不分给那个凝视它的人类小屁孩。
人类小屁孩博人目光专注,正小心翼翼的将右手伸过去,看上去想摸鹰的头顶或者羽毛。
“不行!那是佐助的鹰,连小樱碰不了的!”
随着老爸的惊呼警告,黑鹰猛地啄了他手掌一口,迅速展开翅膀,勉为其难飞到了鸣人的肩上。
“…木叶这边他只让我碰,不要意思啊,博人”
七代目火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丝毫没发现自己笑得有多阳光灿烂。
博人也笑,一样的阳光灿烂,他与有荣焉道
“没关系,不傲就不是师傅的鹰”
待走出火影小楼,博人盯着只绷带微微破损的右手手掌,在没人的地方,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第一次,血肉模糊,伤半月才好。
第二次,被叼去一小皮肉,伤二十天。
第三次,重重一啄,啄出一个小血洞,伤十五天。
………
他是忍者,真要躲又怎会躲不开?
但是真有一次躲了,恐怕就真的没有一丝机会了吧。
#下面的内容真的有病,慎入!!!
#被雷到别怪我 →_→
当晚,博人做了个梦。
他梦见庭前有一棵小苗,小苗有细细的枝桠和嫩绿的新叶。
那新叶在暖暖的温和的阳光下舒展身体,反射的白光像是在调皮的和他打招呼。
他激动的冲到苗前,轻轻抚摸它稚嫩的幼叶,略微粗糙的枝干,面带微笑,像多年夙愿终成真。
他每天每天精心照料小苗,期待它长高,想着日后能否开花,或者结果。
倘有大风,他一定第一时间竖起挡风棚。
它那么细的身躯,怎么能经得住狂风的摧残?
倘有大雨,他一定第一时间竖起防雨布。
它那样幼嫩的枝叶,怎经得起暴雨的蹂躏?
日复一日,他为它遮风挡雨、浇水除虫,看着它身量上涨,枝干渐粗。
偶有不眠的夜晚,他还会走到庭前树下,抚摸枝干,倾诉所思所想,最后在沙沙的低语中,抚平所有烦恼。
他看着它一点一点从一株小苗长成一颗大树,它不再需要他为它遮风挡雨。
它枝繁叶茂,绿荫清凉,它已可以为他带来一方遮蔽。
#最后一发预警,真的很丧病,虽然写的时候我一直在笑 →_→
某天他回家,看到让他红了眼眶暴怒的一幕。
一个路人解了裤子,竟然正肆无忌惮的对它撒尿!!!
不可原谅!!!
他瞬间冲过去,毫不讲理的将路人揍了个半死。
然后冲进家中提了满满一桶水浇洗在树根处。
不行,一桶水不够!!!
他近乎疯狂的在小屋和庭前来回,直到整片土地色泽变深,树所在地已成小水坑。
他颓然的跪倒在树前,他对不起树。
夕阳西下,他终于站起,笑着,慢慢走到树前,神色病娇。
“没关系,我来给你清洗清洗~”
他解开裤带,淅淅沥沥的黄色撒上树干,心里涌上一股奇异的快感。
仿佛间有个模糊的身影,无助的承受着他的尿液,金黄蜿蜒淌过鸦羽秀发、经过迷蒙的双眼,沾上了薄唇,色气满满。
早就该这么做了,他微笑着如是想到,人工施肥。
第二天,树根被水泡死,卒。
#感觉我是来搞笑的 (~ ̄△ ̄)~